小透明寫手一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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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淨琤  

此為業渚合本《Adventure》二宣

公開第二張封面及內容試閱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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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與者:

 @顆菜  @Ichi  @めい  @Shiki三次事多   @尾草   @淨琤 

SAKANA qilsee 紅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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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iki】雙向暗戀 試閱

 

 

轟!

伴隨一陣淒厲的鳥類鳴叫聲,一隻隻約莫成人一半高度的鳥形魔獸被大火轟成焦屍,生命值歸零的牠們身形逐漸消失,化作為數可觀的金錢與道具。

施放火球的赤髮少年手中捧著一團魔法火焰,對著在上空盤旋不敢近身攻擊的鳥獸們露出游刃有餘的挑釁神情,對付一群驚慌失措的小雜魚,普通的火球魔法就夠了。

「嘎——」一道尖銳的鳥鳴劃破了這紛亂的情境,小型鳥獸紛紛散開,簇擁著守護牠們地盤的巨型鳥獸。牠投射在地面上的影子覆蓋了赤髮少年周圍的景物,憤怒的鳥鳴如同可以劃破空氣般尖銳,覆蓋著五彩斑斕羽毛的寬大羽翼每拍動一下就是一陣足以讓人站不住腳的強風。

只見赤髮少年依舊掛著輕鬆的微笑,任憑狂風吹亂他惹眼的赤紅髮絲,輕鬆的語調彷彿不將風壓當一回事:「……這裡可不是讓你們築巢的地方,」赤髮少年緩緩拔出佩帶在腰間的劍,催動法力讓火焰纏繞劍身,銳利的金棕雙眸直直盯著巨鳥:「把村民們的居所還來吧。」

巨型鳥獸眼見風壓無效,再度憤怒地咆哮,張開牠一對銳利的鳥爪,爪尖倒映著致命的冷光。牠收起羽翼,倏地俯衝直下,如同鑽頭般的鳥喙瞄準了人類最致命的身體部位——心臟。

以鳥獸的重量,加上重力加速度,只要稍稍觸及,絕對不是只有皮肉傷而已,肯定會皮開肉綻,丟了性命。

前提是,鳥獸這波攻擊真的有成功的話。

赤髮少年將長劍立直,纏繞劍身的火焰在法力的催動下化作盾牌的形狀,俯衝而下的巨獸在觸及火盾時彷彿撞上一面堅硬的牆壁,衝擊的力道使得少年與鳥獸的周遭刮起一陣強風。

「唔……」重力加速度加上鳥獸本身的重量,用來防禦衝擊的盾牌咒術目前雖然完好,但這波攻勢的衝擊使得赤髮少年被迫一直後退,地面上還有明顯的拖痕。只是赤髮少年光是防禦就很吃力了,更別提要趁隙攻擊,如此一來咒術被破也是遲早的事。

突然一道影子從赤髮少年的視線角落閃過,熟悉的身影令赤髮少年勾起了嘴角。

一直將注意力放在少年上的鳥獸忽略了,在牠與赤髮少年即將碰撞的那一剎那,早就有人利用周遭的民房,以他輕巧敏捷的身手悄悄地落在巨型鳥獸的背上,他紮著雙馬尾的水藍髮絲隨風飛揚,手握的匕首在陽光下映射銀白的殺意。

鳥獸最大的弱點位於牠的後頸,但地面上的人類幾乎不可能有效攻擊牠們的致命傷,如果是幼獸還有辦法先將牠們擊落,但面對眼前的巨獸唯一的途徑就只有繞到牠的背部。

巨獸在驚覺自己已經受到了致命的攻擊時,連掙扎都來不及反應。

碰!

失去意識直接下墜的巨型鳥獸,龐大的身軀將鄰近的民房壓得粉碎,激起漫天煙塵,並引起不小的振動,在地面的赤髮少年早一步跳開,舞動火焰之劍將朝自己飛來的斷垣殘壁燒盡。

「渚!」赤髮少年一邊清理阻擋自己視線與前進的房屋殘骸,一邊喚著理應在巨鳥背上的水藍髮少年。

「……我沒事!」蹲伏著的水藍髮少年緊握刺死巨鳥的匕首,以巨鳥的身軀當緩衝,雖然沒有明顯外傷,但受到劇烈的晃動,以及接近巨獸時所受到的風壓影響,此時他覺得有些頭暈目眩。忍著一股噁心感將匕首拔出,甩了甩刀刃上的血液,試圖站起身時只覺一陣暈眩,感覺身體不像是自己的。只是還來不及穩住身形,腳底一滑便從鳥背上摔了下去。

水藍髮少年已經做好狼狽地摔到地上的心理準備,卻在再次睜開雙眼時發現自己已經被穩穩地接住,整個人在赤髮少年的懷裡呈現公主抱的姿勢。

「謝、謝謝你,業……」名為潮田渚的水藍髮少年下意識地別開那對直視自己的金棕眼眸,突然覺得整個人都在微微發熱。

「不客氣。只是渚總是把自身安危放在一邊呢……」名為赤羽業的赤髮少年眉頭微蹙:「一開始擬定計畫的時候不是說好等那個大傢伙更靠近地面的時候再行動的嗎?」

「因、因為……」渚瞄了一眼抱著自己的業,隨即又移開視線,雙頰的紅暈越來越明顯:「我擔心業……會受傷。」

「……我也會擔心渚喔。」赤羽業吁了一口氣,表情和語氣緩和許多:「擔心別人安危的時候也請把自己一併考慮進去,嗯?」

來自赤羽業的熱切視線盯得潮田渚渾身不自在。「好、好啦,抱歉……業你先放我下來……」總是先妥協的渚微微挪動身軀表達想回到地面的意願。

「嗯?」只見赤羽業不但沒有放潮田渚自由的打算,湊近懷中人兒的臉龐還挑起了不懷好意的笑容。

原本還在掙扎的渚見狀只有無語,他完全明瞭業的意圖,只是實在不好意思照做。他默禱似地闔上雙眼,在業湊過來的唇上蜻蜓點水般地碰了一下。

就這樣?赤羽業挑起一邊的眉,不過看在面前的水藍髮少年兩頰的紅暈簡直快要燒起來的份上,他呵呵笑了幾聲,將懷抱裡的渚放下來。

 

——這麼可愛的反應令人忍不住想多捉弄幾下啊。

 

巨大鳥獸的屍體在此時化作一道炫目的白光,待光芒褪去之後,出現在兩人面前的是成堆的道具。

終於雙腳著地的潮田渚,在鬆一口氣的同時才發覺適才在鳥背上的暈眩感已經完全消失,身上一些小擦傷泛著令人感到溫暖的鵝黃色光芒,而後慢慢地癒合。

不用想也知道這治癒的法術是誰的傑作。

渚輕撫傷口已完全消失的皮膚,望著去撿道具的赤髮少年背影,不禁莞爾。

和眼前的魔法劍士搭檔已久,也早該習慣對方獨有的行事風格。潮田渚對於這種藏在捉弄行為底下的溫柔,一開始還會有些惱怒,現在則是感到窩心的部份大過其他的感受。只是……

 

——只是,為什麼心跳的節奏越來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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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草】Practical joke 試閱

 

 

魚尾花的蕊心、塔巴斯的鱗片、翠蜂的糖蜜……

「最後加入適當的黑粉……」

有半個人高的鍋爐在柴火燒開的溫度裡滾著各式藥材,二十多種材料因為不停歇的攪拌混成了褐紫色的液體,水溫越高,滾起的泡泡越多,深暗的色澤在特殊粉末灑下的同時,液體從中心向外擴散成乳白,乍看就只是鍋歷經時程熬煮後的清湯。

這次,一定會沒問題的!

 

「業!」

「你小心點!」

踩著快速的腳步衝進房門。因為頻繁的造訪而從不上鎖的門扉一下就回彈到壁面發出「碰!」的聲響。業也不打算大驚小怪,聽著那股摻著喜悅的呼喊慵懶地轉過頭,只是在他看見青梅竹馬被隨意堆起的書本絆倒了腳步後,立刻把手上剛從書架拿下的書冊丟開,長腿一跨步,雙臂同時穩住了即將與地面親密接觸的嬌小身體以及對方牢牢捧著的湯藥。

「渚,腳有沒有怎麼樣?」

「業!我做出來了,這次一定可以,一定沒問題的!」

「……」

看著對方睜大的藍眼,沒在乎自己上一秒可能會摔個鼻青臉腫的渚捧著自己的研究成果湊到業的面前,一臉期待的表情閃著搖盪的視線催促他快點喝下。

幾乎是不著痕跡地嘆了口氣,業知道對方又為了自己費了多少心神,扶著半跪在地上的青梅竹馬起身後,不管碗裡又是用了什麼奇怪的花草還是不知名的妖獸內臟製成的湯水,細長的眼睫眨都不眨地一飲而盡。

「……」

「……」

喉結滾動了一下,放下藥碗的業和雙手握拳的青梅竹馬互相凝視。

一分鐘。

五分鐘。

十分鐘。

半個小時也不足以讓太陽朝著地平線多走幾步,但渚帶著自信與期盼的笑容卻漸漸垮成相反的弧線。

「怎、怎麼會……!」

無力地垂下腦袋,相比對方的失落紅髮少年倒是顯得不痛不癢。

「嘛,搞不好沒那麼快見效不是嗎?多喝個幾次的話……」

「如果那是一般的藥的話!可是,可是那是我做的藥!魔女製作的藥怎麼可能不會立刻見效!」

又失敗了……

對方低喃的語氣聽起來滿是打擊。

「我明明是魔女,卻這麼沒用……」

「傻瓜啊,給城裡那些名醫都看了一輪也是一樣啊,不用太在意。」

「怎麼可能不在意!如果不能治好你的話該怎麼辦!明明都已經努力這麼久了卻還是,還是……」

「反正也不是普通的病,治不好也是理所當然的。」

「……就是因為你總是這樣才會被詛咒。」

「如果那隻詭異的黃色章魚沒打算幹些見不得人的事情就好了。」

「業……」

「好好,是我的錯,抱歉讓你擔心了。」

前陣子有一名路過城鎮自稱是位祭司的傢伙,頻繁騷擾女性造成了不小騷動,因為總是披著大大的黑袍,讓許多人遠遠看見都會驚恐地落荒而逃。

雖然搞不清楚原因,那傢伙特別喜歡糾纏販賣和菓子的女性。

以訛傳訛之下,業偷偷去埋伏了披著神祕黑袍的旅人,不過是弄了個小陷阱就見識到了對方的真面目,本來還想多研究研究那個黃色生物,但顯然打聽到的消息還不夠充分,雖然給了對方一點顏色瞧瞧,但卻反而被惱羞成怒的祭司下了詛咒。

當然,一開始他也以為只是對方嘴上胡說的把戲,目的只是想要動搖自己──雖然自己連話都沒聽完就又往那張滑溜溜看了就噁心的臉上踩了一腳,並把對方聽說是乞討來,裝滿甜食的背包袋全替換成了枯葉和石頭──但自從祭司丟下像是繪本裡會有的壞人宣言離去後,他的身體狀況日益劣下,本就嗜睡的時間拉長近一倍,一天幾乎有一半以上的時間都處在淺眠與熟睡中反反覆覆,體力也銳減了不少,沒辦法闖盪一天、整整街上的小混混。

除了行動範圍受影響外,其實業也不覺得受到多大的傷害,反觀聽聞此事的渚卻從那刻開始就一直操心到現在,比鄰而居的門扉幾乎天天都有他的光顧。

他坐回書堆上,渚一看就開始碎碎念地要他先著手整理堆起一座座小山的房間。這可不是他一個人弄出來的,再說書櫃根本塞得一點空隙都沒有是要怎麼整理。

光想就累的業乾脆靠在書櫃旁偷懶,邊打著哈欠伸展手臂。

「痛。」

把身體的重量貼在書櫃上,馬上就有東西從他頭上掉了下來,「啪咚」的聲音先是砸在聰慧的腦袋後靜止在地板。

「該死的,哪裡冒出來這本書。」

邊揉著被打到的地方,業撿起鵝黃色封皮的書,但一看到內容就忍不住皺眉。

「咦?原來業家裡也有繪本啊。」

「怎麼可能,五歲時覺得惡龍輕易被勇者打敗實在太可笑就全燒光了。」

「那個年紀不該玩火的……在世界締結愛與和平的黃線?」

湊上來看著封面的渚眼睛閃著好奇的光芒,雖然書名有點奇怪,但搞不好是業的父母偷偷留下來的東西也說不定。

「那兩個人怎麼可能會留這種東西。」

「總之,不可以再隨便燒掉了,也不可以撕爛!」

「是是,我考慮一下。」

光看書皮上幾個印燙的字體就讓人覺得不快,業隨意翻了翻內容,映入眼簾的是普通到再不行的冒險故事,背景貌似還在途中落腳的小村莊,但卻沒有人物角色被描繪出來,況且為什麼還是黑白印刷?這還算是繪本嗎?

才翻了一頁就想往外扔,紅眼無趣地眨了眨,想著讓他的青梅竹馬看看也無所謂的同時,手腳的動作卻瞬間定住,完全不能由意識協調,身體僵硬完全不能動彈,他在對方同樣放大的瞳孔中讀到了相同的訊息。

「業……!」

「可惡!」

 

手中的精裝書「咚」地一聲掉在地上,室內無風的狀況下開始自行翻動的書頁快速打響,盯著這不可思議的情形,青梅竹馬的兩人視線被玩弄暈眩,連同意識開始沉睡。

 

繪本紙頁最終停在了一段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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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淨琤】王子無需拯救 試閱

 

 

傳聞E國的邊界有座高塔,裡頭囚禁了一位可愛的公主。

沒有人知道公主為什麼會被囚禁在幾近荒廢的高塔之中,就像沒有人知道那千千萬萬個童話故事中的公主為什麼都困在高塔上一樣,而且這樣的高塔必然都有著惡龍守護,再不然就是位置很偏僻或設有法陣,只有那被世界所認定的王子能克服種種障礙拯救出公主。

於是為了等待那命定的王子,塔裡的公主往往得等上一天又一天,日日夜夜地盼著就怕自己等不到人救的話會終身困在塔中。

這日,肆虐了很多天的雷雨終於消散了,天氣異常晴朗,非常適合爬牆或脫逃,一個紅髮少年就這樣一點點地爬上了高塔,途中還差點沒因為高塔荒廢太久磚瓦有些脫落而跌下地。

「唉呀唉呀、終於爬上來了,居然設置了禁用魔法的守護陣,真是太過分了呢。」

紅髮少年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然後才抬頭尋找傳聞中的公主的存在,希望他難得決定爬一次塔別就落空了啊。

塔內的空間不算大,就算不用魔法搜索,光憑肉眼也能大致覽盡,除了自己紅髮少年並沒有發現其他人的蹤跡,這個發現令他有些失望,他倒是很想見見傳聞中的公主到底有多可愛呢。

紅髮少年正準備打道回府等下次又起了興致再爬別座塔,然而他的肩膀卻忽然被點了兩下,這個發現讓他立即轉身抽出隨身攜帶的小刀,迅速進入警戒與備戰狀態。

他沒想到有人能如此無聲無息地出現在自己身後,雖然他不可能完全沒有防備,但這也太沒有存在感了。待紅髮少年定睛一看卻發現被自己所警戒的「敵方」跟他所想像的截然不同。

就在他的身前,高塔的窗口處,站著一個嬌小的人兒,天藍色的長髮隨風輕輕飄蕩著,與髮同色的藍色大眼正盯著自己,一手還維持著點肩膀的動作,小巧的面容顯得有些無措,搭配上漂亮的小洋裝和冠飾,這無疑是他這次的目標──傳聞中被囚禁於這座高塔的公主。

「那個……」疑似公主的人開口,對方的聲音相對其他女性來說有些低,更該說就是所謂的少年音,不是太低也不是太高,介於一個很特別的區塊,總的來說不難聽。

「請問您是螢雪的王子殿下……?」

聽到對方的問話,紅髮少年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用著有些調戲的口吻回覆,「不是呢,怎麼?公主殿下很期待螢雪的王子來救你嗎?」

而對方則是有些訝異得到這樣的回覆,而後略顯急切地接著開口,「不是的──!我沒有期待誰來救我,不論您是哪一國的王子殿下,我並不想欺騙您。」

欺騙?

站在窗口的人兒低下頭,用手抓著裙襬,有些無奈而難過地說道:

「我……不是女孩子。」

「欸──?」紅髮少年刻意拖長了尾音以表示自己的驚訝,沒想到面前可愛的「少女」居然不是公主、嗯、居然連女孩子都不是,這真是一件很令人難以置信的事,明明長得這麼可愛、留著一頭飄逸的長髮又穿戴女孩子的衣物,卻是個──偽娘?

「你為什麼要穿成這樣待在這裡?而且還散播傳聞說這座塔上關著的是一位公主?」最開始的驚訝過了之後,紅髮少年提出對這個事件的疑惑。

而藍髮少年也緩緩訴說這背後的故事。

藍髮少年的確是皇室的孩子,然而他的母親想要的卻是女兒,一心一意地想要孕育一個能完成她理想的公主,可是她滿懷期待生出來的孩子卻是個男孩。照理說王室有王子能繼承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可是王后卻始終無法懷上第二個孩子,幾年過去就只有一個兒子。

偏激的王后最後決定將王子當成公主養,而國王又順著王后的意思,於是明明是個男孩子卻被迫留長髮穿裙子,這還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在王子十二歲那年,王后決定將他嫁給螢雪國的王子。王子不用想就知道這是個多糟糕的主意,儘管王后將他打扮得再好看,都無法改變他是個男孩子的事實,他不想欺騙無辜的人讓其受害,於是頭一次奮力地抵抗自己的母親。

而奮力抵抗的結果就是被關進國家邊界的高塔。

王后為了避免王子逃跑,甚至還花費好幾個星期的心力設置了魔法無效化的陣,並特別放話,讓他乖乖等著螢雪的王子來救他。

於是造成了現下的局面。

「事情就是這樣了,等瑩雪的王子來我會再解釋的,讓您白跑一趟真是不好意思,您走吧。」

「嗯……如果瑩雪的王子知道真相後也不救你,你會被王后放出高塔嗎?」

「按我母后的個性大概不會吧,也許我得就待在這裡好幾年,王子是不需要被拯救的。」

藍髮少年說著這話的時候扯出了一個淺淺地微笑,但紅髮少年無法從那抹微笑裡感受到半點笑意,甚至連對方的眼裡也找不到一絲光亮,就像放棄了自己。自暴自棄的意味讓紅髮少年莫名地……被觸動了。

「對,王子的確不需要人救。」

紅髮少年直視著藍髮少年,但後者卻一語不發也不做任何的眼神接觸。

「但你可以自己逃離這個困境。」

聽到這句話,藍髮少年的眼裡不再只是空無,開始染上了情緒,略顯迷惘地望向說出這句話的人。

「和我一起出去吧!」

 

「我叫赤羽業,你呢?」

向他伸出手的人如此問道。

「……渚,我叫──潮田渚。」

這是他頭一次能夠以真正的自己被人直視,能這麼直接地說出他的名字。

 

這就是赤羽業和潮田渚命運般的相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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